红颜劫

半调子CJ

古典修真

一个女孩子,因为鬼差的失职,灵魂被一分为二……十八年后,21世纪的半个灵魂回到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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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6:女大王和小书生(下)

红颜劫 by 半调子CJ

2024-9-20 11:15

“女大王……你别走,也别赶工我,别不要我……小生一定会倾尽全力好好的侍奉您的!”
带着一点哀求的哭腔,小书生腰臀一褪,突地末根退出她的体内,然后在裴晓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猛的一用力,壮硕的长棍又直直的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覆盖在裴晓蕾下体的两指一张,把早已经红肿充血的湿润花户顶开,中指一弯,从上道下,轻柔的一滑,在裴晓蕾的轻颤中,指腹一压,极快的在薄弱敏感的缝隙里抠挖起来。
“啊……不……啊……小相……公……呃哼……行文……慢点……哦哦……啊啊……”
前面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带着细微的麻疼冲袭而来,裴晓蕾本能的收着要往后一缩。
谁知道身子还未动,后面的烧红了的粗硕长棍又重重的捅了进来,通红的甬道噗通的一声轻响,狭窄的入口在勉强容耐他的侵入的同时,挤出大量的混合物,浓重的情欲味更厚的在空气里泛滥开来。
“呃、呃、呃……慢……慢一点……天呀……哼哼……”
方才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盛气凌人的女大王,如今一前一后的同时受到小书生的双面夹击,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的被钉在中央,跪张着的两脚被男人从后强行的更大幅度的弓顶开,从下而上冲力下,她躲无可躲的在战栗中整个人都向后仰靠。
他的身体又热又硬,绷得紧紧的像是正在炼着的钢铁,粗重的呼吸伴着几句隐忍的闷哼,在她的求饶声中更疯狂的舞动着巨大锋利的凶器肆狂的向着她湿润紧致的身体抽捅。
大量的水液和混合物被推挤了出来,更多的水液淅淅沥沥分泌补充润湿着她的幽道,明明已经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了,可是她的幽道依然紧窒狭窄得如初试云雨的新妇。
历经云雨巫山丰富经验也让她的身子变得极为敏感妖媚,交融欢爱中的每一次本能的接纳吞吐、内壁的吸附缠绵都恰到好处。
那份销魂噬骨极致欢愉,食之如饴,把几个男人喂养得贪婪无度,在他们的眼中,如今的她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草莓,饱满多汁,又香又甜。
“哼……哼……晓蕾……你里面,好紧……放,放松点……”他覆嘴细细的吮啃着她的颈脖,断断续续哑声闷道。
原本揉捏着乳房的两根手指带着淡淡的乳香在她微启的软唇轻抚一下,在自己下跨渐渐加快的冲杀中,伸入她的柔软的口腔中。
“啊……哼……呃哼哼……”裴晓蕾听而不闻,半眯着双眸一片迷离,双唇本能的吮住了行文的指。
滑腻的唇腔像是婴儿般的诚实吸含着他的侵入,不像自己矛盾的身体一边在他抽离的时候,如八爪鱼般贪婪的噬咬吞食着那根到嘴了的壮硕的炙热之物,一边在他再次插入的时候,又是顽强坚韧抵抗,把大门收得紧紧的让他举步艰辛。
“哼……晓蕾……呃哼……太紧了……哦哼……晓蕾,别咬得那么紧……哦……”
膨胀红肿的巨剑被绞夹在幽深的隧道里,巨大的肉体欢愉如雷电般的劈刺而来,行文双眉紧皱,满脸通红的一面无意识喃喃叫嚷。
另一面却更大幅度的摆动腰臀,舞着巨大肉剑,一次比一次更快更狠向裴晓蕾那几乎把他夹疯了的粉红的插桶过去,按在裴晓蕾花户里的手指一阵轻轻重重的翻搅乱捣后,停驻在一处透明的凸点上,忽地快速的上下的摩擦抠搓起来。
“天,天啊……不,不……行文……慢,慢,慢一点……啊啊……呜呜呜……不……啊哈哈……”裴晓蕾身体一仰,整个人忽然弹跳了起来,巨大的快感从薄弱的花核破茧而出,如狂风巨浪的向她的扑杀过来。
她颤栗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想向后退挪,然而,她还未付诸行动,身后刚刚抽出半点的巨硕男茎又以破竹之势疯狂狠狠的插捅了进来。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她眼睛一瞪,G点被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心口一窒,一阵无法形容的极致高潮冲了下来与方才泛起的欢愉汇合。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这阵致命的高潮中跳跃,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偶尔沙哑的喉咙断断续续的吐出几句毫无意义的呻吟,两眼目光涣散,神情恍惚的四处飘散,耳朵麻麻痒痒的,有男人在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晓蕾,晓蕾,晓蕾……”一声叠着一声,他叫得很急,腰杆更是动得快得吓人,肉体的拍打声一阵阵的,一次比一次更大声,大量的透明爱液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滑落。
胸口砰砰的一阵阵的敲打打鼓,胸脯又涨又疼,小腹一吸又浮的收缩,下体火辣辣的带着一丝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的刺麻,红肿的甬道被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的拉扯,穴肉充血外翻……
高潮像是飓风般的在她身体里席卷,从头皮到脚趾尖,无一处逃得过这阵疯狂的掠夺。
“呃……呃……不,我不行了……停,停下来……哦……小师弟……”一阵比一阵更激烈的感官刺激逼得裴晓蕾全身都在不停的战栗,她徒劳无功的舞动着双手试图挣开行文的桎梏,然而她愈是挣扎,行文前后的动作就越是凶猛。
“喊我,行文,行文……”不知道这句小师弟刺中了他的那条神经,行文的动作骤然加快,窄腰像是上了链子的马达,疯狂的大力抽动起来。
“呃哈……不……行,行文……啊……不……停下来啊……呃啊……啊!”黏滑的水液不停的在交媾的地方涌出,裴晓蕾无法克制的沙哑告饶声。
因承受不了过快的频率而声音不稳的颤抖。潮热敏感的内穴,被男人那根青筋蹦起的巨大男茎疯狂的抽捅,外翻内陷的红肿穴肉,皮肉的摩擦拉扯,酥酥麻麻的。
抽搐颤抖着的深处,盘旋着一股令人晕眩的疯狂快意在幽深的暗道里不停的流窜,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感觉都飘了起来。
“啊哼……不,不行,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快点……再快点……天,天,天啊……啊……”
裴晓蕾突然疯狂的整个人疯狂的跳动起来,全身上下的不停的浮落,阴道大口大口的吞噬着男人的巨物,下臀就着行文的动作越来越来快,她大声的叫嚷着,一边流着泪乞饶,一边却又大叫着恳求更多。
“呃……我给你……我给你……统统都给你……”灭顶的高潮刺激下,行文也疯了,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插入得越来越深。
一个深重狂暴的G点碰撞后,猛的抱紧哭叫着的裴晓蕾,在她无法抑制的痉挛中长驱直入重重的顶入她的子宫内,一股熔液凶悍迸射了出来,蛮横的射入她的子宫内。
与此同时……
“呜……”一声惨烈的悲鸣,裴晓蕾在行文怀里抽搐了几下,身体猛的往后一仰,前庭一热,一股热流也像是火上爆发似的喷泄了出来,溅了行文满手都是。
良久,绷紧的身子渐软,裴晓蕾终于虚脱的从巨大的情潮中缓过神来,无力的弯下腰,双肘支床,屈膝跪伏在床上。
“女大王累了?”行文勾着唇角轻笑道,手掌湿漉漉的极恶劣的翻弄了一下她狼籍不堪的花户。
“你……还玩?”裴晓蕾一愣,有些哭笑不得推开他的咸猪手。
行文“嘿嘿”的笑了两下,眉宇间皆溢满了笑意,似乎心情好得很。
“女大王,小生……可是厉害?”舒爽过后,行文的脸皮也厚,压在低柔的声音在她耳际讨要夸奖,手下的大掌非要等到裴晓蕾点头称是了才肯恋恋不舍的放开。
可是后腰的那根烙铁,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拔出了,热辣辣的非要挤在她还在高潮的漩涡中激烈的抽搐着的炽热身体里。
身下的床单已经大大小小的湿了一片,然而,四肢交缠,滴滴嗒嗒的有些水液不可避免也润湿了行文的大腿,微凉的湿意落在两具热呼呼的身体上,说不得的淫糜。
如同连体婴贴顶在她的下臀的男人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淫糜,慢慢悠悠的过了良久,才不怀好意的拿着手帕从后摸索着为她拭擦。
“嗯……不,别闹了……哼……放……放开我!”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插在阴道里的巨大男茎又开始硬涨起来,裴晓蕾哆嗦着身体,虚弱无力的扯开那个以清理为名,行挑逗为实的男人手掌,红着脸有些气短的道。
“不放!”像是阴谋得逞了的男人,不但没有应承妻子的要求,反而压低身体更用力紧搂着身下这个嘴巴不诚实的女人。
她啊!明明在他的身体恢复了元气后,包裹着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断的抽搐紧缩,紧紧纠缠吞咬着他的男物。
在彼此最亲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着她湿滑的阴道里那份紧紧满满的压迫感,以及她的身体对性爱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实的感官追求,这样的认知,让被紧裹着的他兴奋不已。
“一年了……”行文挺了挺身体,一只手掌轻柔的摸在裴晓蕾白玉般的臀肉上,没头没脑的突然感叹道。
“一年?什么一年?”张开腿,翘臀伏跪的女人,有些奇怪的从软枕里侧过头,问。
“我等可以这样子尽兴的闺房之乐,已经等了快一年了!”行文有些恼怒的道:“这一年不是在憋着火等你孕育、坐月子,就是关键时候被两个小鬼头中途打断……”
闻言,裴晓蕾先一讶,随即眉一弯,噗嗤的一声便是笑了出来,啧啧啧……听起来,我们家行文这些日子,可真是受尽委屈了!
“笑,你还笑……”行文见她这幅忍俊不禁的模样,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腰下一动,拖着壮硕男剑退到裴晓蕾的身体,警告似的撞了几撞她充血薄弱的洞穴边缘。
“呵呵……不笑了……真不笑了……呵呵呵……”受到威胁,裴晓蕾立即口不对心的应是。
只是……显然她这样毫无诚意的欲盖弥彰更是容易触怒男人。
行文一把翻过裴晓蕾身子,让她四肢大敞的仰躺在自己的身下,裴晓蕾红肿的幽道内的浓浊腥咸物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又半路被一根巨大的烙铁重重的顶了回去。
“哼……别……真不笑了……唔呃……你猴急什么……”裴晓蕾身子一颤,下盘被男人这凶猛一顶,刚刚缓过劲的心坎又一阵酥麻,敏锐的身躯更是柔荡荡的,被顶得浑身酥麻,圆润丰盈的乳房随之轻轻一晃,荡漾出一片勾魂乳波。
“我来……”轻浅的一句,顿时让行文心花怒放起来。
裴晓蕾粉腮红润,媚眼如丝的望着行文,湿润的红唇半张轻启。
在行文惊喜的目光中,微微带笑的收起两条修长的长腿,勾缠在他的腰上,两手一拉,把行文的脑袋拉到自己胸前,魅惑的在他耳朵吹气柔道,“既然小师弟这么伤心,正好明日沐休,孩儿也不上身侧,今日,我便准你,能要多少,便要多少!”
“真的?”行文的眼睛亮了,猛的转头重重的吻裴晓蕾的红唇一口,便是立即兽性大发的揽牢裴晓蕾的腰肢,往下重重一个捅插,顺着重力几乎把下身体重都压在了裴晓蕾身上。
“啊……呃啊……”裴晓蕾突的一弓,阴道猛的被撑涨,被一根方才更要粗大的硬棍猛力的一捅,壮硕的箭头一顶到底,重重的撞到了她子宫口上。她闷着声音长哼叹了一声,却是万万没想到,行文竟会一开始就如此凶猛粗野。
一个又快又深的冲撞后,裴晓蕾还没缓过气来,下一个更快更深的捅插又重重冲了进来,深入浅出,行文动的很快,两人水漉漉的下身不断挤蹭碰撞在一起,花户,阴囊,耻毛……两人下面最私密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干净了。
“噗滋……噗滋……”水液交碰声不绝于耳。
“你……呃……呃……轻点……别……哼啊……别插得太……太深……嗯哼……”
或是已经感受到了男人急切或被行文的可怜兮兮的模样打动了,裴晓蕾这次表现得十分合作,两腿不管是被勾着腰、提在手腕里、还是像现在这样被男人高挂在肩膀上,她都欣然接受,她整个人都被撞得高低起伏。
那根如烙铁般巨大的性器如今就像一把可怕的粗棍,疯狂的在她已然是沼泽之地的阴道里插捣,又深又重的力度直入子宫,巨大的快感再次降临,原子弹般的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开。
她在喘息和呻吟中起落,脑子里一片迷乱,只有眼前的男人俊美的容颜时大时小的映入她的眼睛里,豆大的汗水从他额上,肩上溅落,滴滴拉拉的落在她同样薄厚连连的身躯上。
密实的阴道在不断摩擦刺激中,兴奋的痉挛,急促的收缩把插入体内的男剑死死纠缠住。
“啊,啊……啊啊啊……不……唔哼……天,天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呜……”裴晓蕾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哆嗦,酥骨的快感如闪电般的在她身体里流窜,她大声的泣吟,身体如风中的落叶在男人野兽般的捣插中前后起伏。
她叫得越大声,行文越是兴奋,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般的更加卖力。
“喜欢吗?喜欢吗?嗯?”一个长音,行文红着眼,粗喘着声音逼问,胯下的速度骤然加快。
“啊,啊啊……喜……呜呜……喜欢……”裴晓蕾泪眼婆娑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极力的稳住声线,伸手摸着行文烫热的脸蛋,肯定的说:“你很棒,很……哼哼……很厉害呢!”
“晓蕾,我爱你!”他扭头在她温热的手心上一吻,两手一用力,拖着她的细腰,把她更近的拉向自己,然后两手一伸,按揉在她圆硕的一对乳房上。
然而,他大掌一落,裴晓蕾立即身体一搐,一个激灵,又惊又慌的叫了起来:“别,别,别碰……不……啊啊……不……呜呜……”
行文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腰杆一顶,男茎擦着红肿的穴肉精准的撞在她的敏感G点上。
“不……”一声尖叫,裴晓蕾衔含着行文的男茎一阵剧烈痉挛,整个身体像只烧红的了虾子般向上拱起,本意应是逃开的,身体却背向而驰的把自己更近的送入虎口,幽深的暗道猛烈的收缩紧紧的夹食这根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刺激和欢乐的巨物。
“不,不行……停,停下来……啊啊……不,不……天啊……受,受不了……唔……”裴晓蕾只觉得身体一提被男人大手悬托在半空,肉贴着肉挑战地心吸力,重重的抽插几下,才意犹未尽的揽着她娇喘连连的她回到床上。
她屁股刚刚落地,男人又再重新俯身压了下来,把她牢牢的钳制在身下,两只大手重新捏着她涨圆坚挺的乳头,合着跨下激烈的冲杀,肆意的狎玩。
“哼,哼……呜呜……”行文压贴着身下已经高潮迭起的妻子,紧绷着通红的肌肉,在裴晓蕾越绞紧紧的身体里奋力的抽抽动。
他眯着眼睛,全身颤抖的感受着裴晓蕾潮热润滑的阴道里那份紧紧实实的销魂感,箭头肉身被无数张小嘴密密实实的吸吮绞杀着,那种带着细微疼痛被紧裹着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叫嚣着索要更多……
“晓蕾,晓蕾……”他的喉结不挺的上下滑动,沙哑喉咙里低低叫着裴晓蕾的名字,下身不断地变换着方向和角度,在她阴道里的每一寸地方都燃起烈火,两手捏着裴晓蕾的已经涨奶的盈乳,不停挑逗!
“啊……啊啊……喔喔……呜呜……”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收到剧烈的刺激,重重叠叠的席卷而来高潮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了,只能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躺在行文身下难以自抑的承迎娇喘。
粗重的喘息、高亢呻吟、带着清晰水声的肉体的器官的摩擦拍打声,忽然喷溅而起的水液,泛开的浓郁乳香伴随女子一声惨叫和男人低喘的怒吼戛然而止。
裴晓蕾仰着头目光涣散的望着床顶,精致的脸上红潮漾起,娇嫩欲滴,美艳得不可方物。
而她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极致的肉体欢愉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身体酥酥软软的又沉又重。
她已经无力去管那个伏在自己身上,一边如婴儿般贪婪的吸食着她的乳汁,却一边抖动着男茎把自己的炽热浓稠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的男人。
良久,等男人一滴不剩的掏空了左乳,又赶尽杀绝的吸干了右乳后,他才在恋恋不舍的离开温热裴晓蕾的身体。
裴晓蕾四肢大张的仰躺在龙床上,不知道来了几次潮液已经把她的下半身全都弄湿了,肥厚的花户层层外张,露出里面最饱受蹂躏洞穴,红肿外翻的洞口,还在微微痉挛,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大量浓稠的乳白色混合物,一坨一坨的滑落在床被上……
整个下体被男人糟蹋得惨不忍睹。上半身的情况虽然不至于这么惨烈,可是也不容乐观,从脖子到肚脐星星点点的都溅散着一些香甜的乳汁,丰盈的乳头又红又肿,洁白的乳房还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几个轻巧的牙印。
以上这样的情景,在作者眼里真是太不和谐,太黄太暴力了!
而,在行文的眼里,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女人,自己留着她的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乳汁和自己精液,她的潮液和自己的汗水,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和满足的事情。
他笑了,带着一丝抱涩,心满意足的轻吻着裴晓蕾的唇,柔声道:“你真美!”
裴晓蕾抬起眼,款款深情的望着他,但笑不语。
她举起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好半晌才启唇笑问:“如何,你舒爽了吗?”
某些时候,在裴晓蕾的面前,行文的脸皮会很薄,经不住她半点戏弄,她这话一出口,他的脸霎时更红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很,很舒爽!”
“那就好,呵呵……”裴晓蕾轻轻的笑了笑,便又开始不说话,只静静的揪着行文望。话说,她的这个小丈夫不知是如今模样长开了,还是自己的心境变了,最近自己望着他的时候,真是愈发觉得他秀色可餐了。
“怎,怎么啦?”行文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自己一番后,忍不住追问。
“小师弟,你真是越发俊俏了!”她忍不住诚实的道出心中所想。
却不想,行文今天却不怎么吃这套,他紧紧的盯着裴晓蕾的眼睛,眯眼道:“我们男人不说容貌!”
裴晓蕾“呵呵”笑了,倒也十分配合的不揭穿他这个小骗子嘴角那抹快要撑不住的笑意,顺着他的话题问:“那么你们男人说什么?”
“我们说……”他忽的一窒,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后,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目光如炬的望着裴晓蕾的眼睛,前面踌躇后面语速倒是火箭般的飞快的道:“我们男人说实力……嗯……晓蕾,你……你觉得……在床上,是我比较好,还是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比较好?”
呃……这……
裴晓蕾傻了,张着嘴巴好半响,才艰难的咽了把口水,在行文火热的目光穿刺中,期期艾艾的小声道:“这……这……你,你让我怎么说呀!”
***  ***  ***
他不说话,只瘪着嘴,微咬着下唇,楸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
“你……你别……别这样看着我……”裴晓蕾心头一紧,差点儿被他这幅模样萌杀了!
“晓蕾……”一个轻柔的催问,尾巴拉得长长的。
现在这种情况,裴晓蕾曾在脑里模拟过无数次,同样的问题,不同人的问,然后她该怎么答,而且她也真的有很认真的比较过这几个人的不同……可是真的到这个时候,她却一个答案都想不起了。
他们有什么不同呢?姿势?体力?还是什么?
此时此刻她只清晰记得,每次床事后,她都会像是现在这样,全身虚脱,脑海里一片空白……
走不了直路,便拐个弯绕过去,御夫之术裴晓蕾从不吝于学习。只见她睫毛微微一颤,立即涨红了脸,半眯着眼睛,带着几分嗔怒的把问题挡了回去:“我都这副模样了……你,你还好意思问……”
一语双关,似是而非的回答,再配上裴晓蕾红通通羞涩的脸、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以及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私密处……
一种自豪感由然而生!
行文笑了,手臂一收抱住裴晓蕾,吮住她的唇就是一阵激吻。
“唔……别闹了!”好半晌裴晓蕾才得以逃出虎口,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同样粘粘腻腻的男人道:“先去洗澡,我们这样子脏兮兮的,没法睡!”
“嗯!”行文笑着点了点头,一把抱起她,然后瞥了一眼床被,再她耳际轻轻的补了一句:“床被也要换……都湿了……”
裴晓蕾脸一辣,枕在他的胸前,软弱无力的锤了一下,羞道:“你还说……”
“哈哈哈……”行文愉悦的大笑,光溜溜的抱起妻子,大步跨入了设在偏殿的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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