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劫

半调子CJ

古典修真

一个女孩子,因为鬼差的失职,灵魂被一分为二……十八年后,21世纪的半个灵魂回到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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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4:酒愁醉思

红颜劫 by 半调子CJ

2024-9-20 11:15

“啊……呜……二,师兄……慢……点儿……呜呜……晓蕾错了……唔啊……不……行了……”裴晓蕾仰着头,脸泛着红晕的失声尖叫着。
“唔……哼哼……”善医按着身体,跪在裴晓蕾曲张着的两脚间,结实的腰臀紧绷着粗大的男茎前前后后的抖动,对着幽深的穴道疯狂的抽插着。
“噗滋,噗滋……”的水液拍声在他们的交合中淫糜的响起,大量的爱液飞溅出来……两个人交缠着的下体,在彼此的混杂的爱液湿润下,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爽的!
善医这会儿进得不深,浅浅的插到三分之二便激流勇退,但他的频率很快,技巧又高,轻挑旋逗的一番功力下来,只三分之二的刺入,就已足够令裴晓蕾欲仙欲死。
“嗯……呜……啊啊……天……天啊……哦……”裴晓蕾浑身颤抖,满眼红潮的望着这个半覆在自己身上汗流浃背的男人,身体软绵绵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随着他的冲刺前后摆动,全身的神经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彼此结合的地方。
她看着他粗喘着呼吸,弹跳抖动着男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抖动,刺入,旋转……一股飘乎乎的奇妙的感觉,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速度,慢慢的泛滥开来,高潮又一次爬上她的身体……
身体前前后后的摇晃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脑袋乱哄哄的,满心满眼的只剩下这个趴在自己身身上行凶作乱的男人。
“啊嗯……二师兄……哼啊……太快了……啊啊……我,我……我不……不行了……唔啊……”
“嗯……嗯……晓蕾喔……晓蕾……”就在裴晓蕾的长叹短叫中,一直埋头苦干的善医,忽然也跟着她起哄起来,一直保持深度的男剑在裴晓蕾的迎合中猛的一插到底,腰臀发疯般的向她重重的抽插起来,坚硬的男剑在肉体摩擦下越烧越烈,越摩越大。
“唔!”一声粗重的闷哼,在一阵疯狂的戳刺后,善医腰杆一挺,男剑一抖,强劲有力的把满腔热液再次深深的喷射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裴晓蕾身体一搐,被这股浓液烫得穴肉发颤。
泄精后,他并没有立即放开她,反而侧过身子,轻轻抱着她,直到她身体里的那阵抽搐过了以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密道。
空气中的气味已经浓得不像话了,裴晓蕾望着自己一丝不挂、四肢大张的仰躺在床上。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花开蒂出,充血红肿的阴道半张着嘴,一张一合的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的瑟瑟颤抖,大量浓稠的白色腥咸物被翻吐出来……
里里外外都沾满了善医的气息。
“累了吗?”他亲着她的嘴,柔声问。
“嗯!”她点点头,脸上红潮飞颤的反问:“二师兄,你……嗯……你现在快乐吗?”
“快乐,自然是快乐极了!”善医声音一哑,随即笑开了。
“那就好!”裴晓蕾一笑,嘟嘴咬了一下他的唇:“以后,我努力的会让你更快乐的!”
一种幸福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热热的,暖暖的,烫烫的。
“傻丫头……”他侧拥着她,低低的声音轻柔的在她耳边呢喃着:“你这个傻丫头啊……”
如今不比从前,如此一场肆狂纵情的欢爱后,裴晓蕾确实是累惨了,她模模糊糊的轻咛了一下,便卷着身子,在善医温暖的怀抱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的睡着了……
***  ***  ***
楚国,皇宫。
“特使大人到!”
太监的传话声刚落,内侍大总管刘航已经撒着脚丫子迎了出来,远远的便行了一个大礼,然而虽然他嘴里喊着的是:“刘航拜见特使大人……”
眼睛却是焦急的望着夜语芙身旁的黑衣护卫萧子夜。
夜语芙一身紫红官服低头看一眼脚下的男人,皱眉问道:“怎么样,皇帝陛下还不肯出来吗?”
刘航摇摇头,左右使了个眼神,把旁人的都打发干净了,才低声叹道:“自从”那位“诞下双生子的消息传来后,陛下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寝宫里与酒为伴,如今都过两个昼夜了,再这样下去,皇上的龙体……!”
“罢了,萧护卫你把门打开,随我进去瞧瞧,我倒要看看皇上要藏到什么时候!”夜语芙一翻吩咐刚说完,萧子夜已经是行动神速的“砰”的一声把紧闭的厚重大门推开。
“特使大人请!”萧子夜在前侧让了一下身子,颔首道。
夜语芙偏头看萧子夜一眼,笑道:“看来萧护卫对皇上这个徒儿也是很上心啊!”
“卑职职责所在,特使大人请!”萧子夜对这样的调笑不予回应,只公事公办的硬生生回答道。
热脸贴了冷屁股,夜语芙望了望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做事一板一眼、对自己对别人都态度冷漠的随行护卫,暗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便举步入了楚文恒的寝宫。
门过门,道穿道……这间地处偏远原为冷宫禁地,现被楚文恒改为寝宫的偏殿,着实大得很。
原本一直面带微笑的夜语芙,在见到主殿了的第一样摆设的时候,脸色便开始变得有些难看,越往内走,她的脸色便越是阴沉,衣袖下紧握着的拳头松了又放,放了又松。
“怎么了?”萧子夜脚步一顿,难得好心的问她。
“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夜语芙仰头,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萧子夜淡淡的看她一眼,道:“如果不舒服就不要跟着进来了!”
夜语芙眨眨眼,忽然放缓了步伐,望着周围的景色片刻,才自言自语的道:“当年,唐或就是被玄明帝禁锢在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庭一院都是他专为唐或修造的……很多年前我曾……”说道这里,她重重叹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径自的又再陷入自己的沉思里。
这种的后宫密闻就这样被夜语芙随口说了出来,在场的另外两个人,萧子夜听而不闻,眉都不皱一下,继续自顾自的往前走,倒是刘航脸色一变,十指握拳,脚步一下子便急了起来。
夜语芙冷冷的望着越走越快的刘航,原本低沉的心情更重了。
“萧子夜,小姐把送我来秦国,是对的!”她在萧子夜身旁站定丢下这么一句话,便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约莫一刻钟后,他们在一个亭子前面里找到了楚文恒。
他一身轻装,带着满身酒气的正在舞剑。
“错了!出剑的时候应是更凌厉些!”萧子夜一开口便直指他的破绽。
“劈杀的时候,剑锋则要往下压!”夜语芙跟着接口道。
“师傅,皇嫂?”楚文恒打了个酒嗝定了定神后,眼里一道亮光闪过,停了下来。
“皇上……”刘航一个箭步插了进来,举着还透着热气的雕花木盒,恭敬的劝道:“请皇上用膳吧!”
“有酒吗?”楚文恒问。
“皇上您已经两天两夜没吃过东西了,酗酒伤身啊!”刘航打开饭盒,避开他的问题。
“酒呢?”他又问。
“皇上!”
“酒!”
如此僵持半刻,刘航终是退让着从木盒里取了一壶美酒,递了上来。
楚文恒一把取过,轱辘轱辘的饮过一大口,抹了抹嘴角,才晃了晃酒瓶望着萧子夜和夜语芙询问道:“难得今日师傅和皇嫂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皇上,您已经两日未上朝了!”夜语芙张口便是直入主题。
“啊……”楚文恒拍了拍脑袋,眯了眯眼睛,半晌才摇头遗憾道:“原来才过了两日啊!”
“陛下……”夜语芙脸色一变,还想说什么,楚文恒便截去她的后话道:“皇嫂,朕这几日身体不适,朝堂的事就有劳皇嫂……不,是特使大人了!”
一句特使大人仿佛一下子清楚的划出了一道楚河汉界,夜语芙一楞,尴尬中回过神来,正要继续劝诫时,楚文恒已经绕过她,直直走到萧子夜身前,也不顾君臣之别拉着他的衣袖便道:“师傅,你看看朕这招使得如何?”说罢,退到几米远“飕飕飕”便开始舞起来。
萧子夜倒也不辱这一句“师傅”之名,楚文恒一动,他便真的在旁认真的指点起来。
“陛下……”“萧护卫……”夜语芙望着这两个完全置她于无物的家伙,连叫了几句都没有人应答后也无可奈何,只得生生的气得自己银牙紧咬。
“这里交给我,你们先回去罢!”半晌,萧子夜缓缓转身,对着夜语芙和刘航道。
“可是……”夜语芙还想说什么,刘航已经先一步上前挡在夜语芙面前,对萧子夜行了一个礼,恭敬的道;“那就有劳萧护卫了,奴才和特使大人便是先行退下了。”说着又向着还在舞剑的楚文恒打了个福,恭请告退后,放下木盒竟然尊卑不分的强拉着夜语芙手就往外拖。
行不过半百米,一过弯廊,被拉得手腕发痛的夜语芙立即怒气冲冲的甩开刘航的手,大斥:“放肆!”
“哼!”刘航冷冷一笑,对自己的大胆妄为以下犯上毫无反省之意,反而气势大盛的反讽道:“放肆的是您吧‘前废’皇贵妃娘娘!怎么,这间宫殿让您这么不愉快,您在这里想起了什么?玄明帝?唐或?还是你的那段难以启齿的寡居生活?如今手抓了个鸡毛掸子,想对陛下做什么?”
一连几个问题,刘航的声线越拔越高,既有些阴阳怪气又显得戾气十足。
“你以为本宫是你吗,平日人模人样的摆着一张宽厚的老脸,背里却心怀诡胎,三不五时的竟敢胆大包天的对皇上动刀子,你以为皇上仁厚不办你,别人就当真拿你没法子了?”夜语芙红唇一启,端起皇贵妃的架子,说起话来也是一针见血,毫不客气。
“你……”刘航一窒,软肋被打中,一口气不上不下堵在喉咙里,却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去来。
“唐参领于本宫有恩,刘总管,你往后最好莫要再想对皇上动什么歪脑筋,莫说本宫如今官拜高位,就算只是一介弃妃,只要是在这个楚宫里,本宫捏死你依旧如同捏死一只小蚂蚁那么容易。”
言中带笑、妩媚动听、夜语芙这话说得很轻柔,但不知怎么的,却让人听了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刘大总管,自重!”说罢,夜语芙长袖一挥,款步先行。
刘航瞪着眼睛望着远去的人影,嘴巴张了张,半晌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嘴角微微一抽,像是松开一大口气的喃喃自语道:“原来,是恩人啊……”
***  ***  ***
一盏茶的功夫,楚文恒把一套剑法舞完后,习惯性的拿去酒壶,萧子夜手一截,把他的酒壶生生的换成一盅稀饭。
“吃了罢!”他说。
楚文恒顿了顿,望了他一眼,默默把稀饭接过来,就地盘腿而坐,悉悉索索的便吃了起来。
良久,饭饱菜空。
楚文恒拿回酒壶,哗啦啦的灌了一大口后,目光迷离的望着远处的风景,突然道:“师傅,我很想她!”
“嗯!”萧子夜应了一声,接过他的酒壶,仰头也给自己灌了一口。
“听说她生的是一对龙凤胎,你说,她的孩儿会不会也同她长得一样漂亮?”
“那是自然的!”
“师傅……”楚文恒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站了起来。
“何事?”
“她说,她不讨厌我呢?”他笑了起来:“我病重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的。”
“嗯!如此,甚好!”萧子夜拍拍衣摆,也跟着站了起来。
“哪怕当时她是在骗我,我也很高兴!”楚文恒停了一下,接着又说:“只要,她还愿意骗我……”
“小姐,是不骗人的!”良久,萧子夜接口:“她说不讨厌你,便是不讨厌你!”
“小姐啊……”楚文恒仰头接过树上飘落下来的一片落叶,翻在手里看了看,才笑叹道:“原来你们是这样称呼她的……”
“小姐……小姐……”楚文恒转身背着萧子夜,打趣般的试着叫了两声,然后一叹:“若是我能同你这样,更早些认识她便好了……”
萧子夜目光一凝,抿着唇,没有接话。
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子夜对着楚文恒的后背道了一句:“小姐,让夜语芙母子来,并非歹意!”
“我知道……”出乎意料的,楚文恒低下头掩着眼睛,带着咽哽强作欢笑道:“我都知道……”
“皇嫂和堰儿是来楚国陪我的……”楚文恒说完这句话,背着朝着萧子夜摆摆手,下逐客令道:“时间不早了,师傅您回去吧!顺便替我告诉皇嫂,朕……明日上朝!”
“那微臣告退了!”萧子夜微微弓了一下身,转身离去。
片刻,楚文恒回头,水色的眼睛里,淡淡的铺着一层雾气。
***  ***  ***
夏日的太阳落山落得晚,楚文恒兜兜转转的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天上的鹅蛋黄依然高高的悬挂挂着,红霞满天,影衬着下界的风景,倒也很是漂亮。
他来到一处竹林前,举着两个酒壶在一处隐密的空地坐了下来。
若是镜头拉近些,不难发现他身后挨着的是一座矮坟。坟墓上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竹排竖着,勉强让人知道这里藏着一座孤坟,竹排上面黑红笔墨潦草的写着:‘吾爱唐或之墓’几个大字。
逝者如斯,唐或是谁埋在这里的,这些字又是谁写的,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这里,那个小时候总跟在唐或身后,拉着他的衣角,脆生生的喊着大哥的唐恒又回来了。
“大哥,她喜得麟儿,我本应高兴的,可是……”一抹苦笑凝在嘴边,楚文恒自嘲的靠着坟头仰起头:“可是,我的心……好痛!”
“我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还能撑多久,好几次朝臣去裴国觐见,我就想冲下去把国书夺回来自己亲自去。大哥我这样是不是很傻?”
他撕开封口,大口大口的灌酒,等胸前的衣衫都湿透了,他才继续道:“楚国已经认裴国为宗主国,您和爹若是还在生,现在定然会对我这个不肖子破口大骂!”
“秦国亡了,还剩下一个空壳的楚国还能撑多久?五年前大哥浴血成仁的那一场大战,已经耗尽了楚国的元气。”
“我登位时,朝堂朋党争权、尔虞我诈,说起来也讽刺,我最后能成事,重掌大权,靠的竟然是那些潜伏在楚国朝野的天下第一庄的探子……”
“大哥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觉吗?我欣然接受了这股暗藏的力量,原因无他,我厌烦了这个楚文恒这个身份,也受够他们那些皇室贵族们对我们唐家的诬陷和羞辱……”
“能够把那些人拉下高台,是我登顶帝位,重夺政权的最大的原因之一,而另外一个原因……说了你们一定会骂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
“但,这就是楚国皇帝的命数,太祖如此,先帝如此,玄明帝如此,我……亦是如此……”
“她想要天下,我便承了她的愿,甚至……我连自己都给了她!”
“可是,她不要……”说到这里他咽哽了一下,把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微嘲带笑的说:“大哥,呵呵呵……她竟然,宁可将士血流成河……也不肯要我……我以为,自己于她是特别的,我以为,自己能够有朝一日体面的站在她面前,我以为,自己长久的梦想终有成真的那一天……”
“她敢赌,可是我不敢赌,在陈良俞告诉我,宫中太皇太后,诸太妃、皇室权贵、朝内重臣的家属都被绑到瑢城,跪在大城门前时,我就更不敢拿万千黎明百姓的性命来做这个赌注!”
他怕是喝醉了,一路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说个不停……
“史官,爱怎么写,便由他们怎么写……楚国自古贤帝如云,不差我一个……”
他开封了另一壶酒,当头倒水般的灌下大半壶后,他颓然的倒在坟旁,双眼朦胧的吐着酒气:“大哥,你说我今夜,会梦到她吗?”
约莫半柱香后,周围的景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阵凉风吹过,他在睡眠中卷缩了一下身子,浅浅的呓语,断断续续的在竹林内响起:“这里,好冷……”
“小蕾,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  ***  ***
时光飞逝,岁月如风,如今离当初裴晓蕾同学风风火火的一举诞下两个孩儿,把大大小小几个皇夫乐得找不到北后,已经过了大半年。
本来么,裴晓蕾坐完月子后,在行文美滋滋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告别手指和冷水,迎来了久违的性福生活的时候,他郁卒的生活开始了。
那天,在娇妻半推半就的娇喘迎合中,在他自己性致勃勃的进退冲杀中,就在他们彼此抵死缠绵正要冲上云霄的紧要关头……
寝宫偏殿里,屋子的另一头,两张小巧玲珑的摇床上,一阵嚎啕大哭非常适时且煞风景的震破耳膜……
然后他那最最亲爱的娇妻,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他,披了件单衣,头也不回的就去侍候起那两个小祖宗,那对本来还含在他口中的饱满茱萸,理所当然的落到了那两个欢快的舞着小手的无齿之徒口中,然后被贪婪霸占,肆意的吮食。
把孩子留在身旁亲自教养,是当初他们五个人一起达成的共识。
故,如今纵使他再眼红再郁闷,但共识摆在那里,他也只能满眼妒忌加无奈的接受,这两个无齿之徒的横刀夺爱的事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稍稍压下满腔的欲火后,安抚了某处,也起身跟在老婆后面任劳任怨的当个好老公、好爹爹,给这两个嗓门震天的小家伙当牛当马。
好不容易侍候到两个小东西乖乖睡着了,却转眼又是快到早朝的时间,期期盼盼的轮寝就这样在小家伙的哭闹声中过去。
满肚子的欲火和委屈没法宣泄,行文忿忿的皱了邹鼻子“狠狠”的戳了一下两小家伙肉嘟嘟的粉嫩小脸。
在裴晓蕾的怪罪之前,可怜兮兮的捧着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好生的委屈的控诉道:“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爹爹我是看你们个儿小,才姑且把我家娘子借给你们俩个月……”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慷慨的一借,就借了大半年……
这两个已经牙牙学语的小人儿,别的本事没有,和小爹爹抢娘亲的本领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得很,每到小爹爹侍寝的时候,他们总能找到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赖在娘亲的寝宫不走……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十几次下来后,行文本来还可以自我安慰的想,自己这里也只不过沧海一粟,在这场轰轰烈烈的夺爱之战中,杯具掉的绝对不止他一个。
但,事实总是残酷的。
一翻明查暗访后,他惨烈的发现,原来摆在茶几上杯具,由此至终都只有他这孤孤独独的一套。
那两个小家伙,从不会在大师兄的时间半夜大哭,也不会在恃着可爱就指使侍从抱着自己来敲二师兄的门,更不会在三师兄身旁玩闹得不知时辰……
堂堂的楚国女皇四皇夫,手掌吏部和礼部两个大权,在楚秦裴三国朝廷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这样的一个人物,如今居然被两个没断奶的小娃儿给生生的欺负去了……
士可杀,不可辱,敢在小爹爹头上动土,他们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
于是乎,在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下午,威风凛凛的四皇夫一发狠,拎着两个小东西,一手一个全丢到里院去,给那些闲得发霉,天天闹着要抱曾徒孙的长老们折腾。
他就不信,在一群老狐狸的包围疼爱下,那两个小捣蛋还能长着翅膀飞来坏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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